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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棋局之外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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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煊自然不会坐下去,站在棋盘前,聚焦棋盘。

脑海中突然浮现棋局,瞬间发生诡异变化,一颗黑子突兀消失,紧接着一颗白子跟着消失······一颗颗棋子快速从棋盘上隐去,片刻脑海之中的棋盘上空无一子。

棋局倒放?叶煊心中剧震。

空无一子的棋盘上,第一子浮现,第二子浮现······

黑白棋子纷纷浮现,棋局重演,开局波澜不惊,中盘风云剧变,黑棋杀机突显,步步紧逼,白棋险象环生,步步惊心,大有一子不慎便被屠之险。

白棋竭尽顽强,苦苦支撑。

此时,轮到白棋落子,接下来的一子,落在何处?

叶煊眉头紧蹙,脑海中棋局不断推演这一步,一次次落下,又一次次否决,棋局错综复杂,牵一发动全身。

白棋大势已去,继续不过垂死挣扎,叶煊经过多次推演,这一子不论落在何处,均于事无补,挽救不了白棋被屠的结局。

棋局重演,叶煊知道白棋输在哪一手,由此逐渐被蚕食。现处于收官阶段,已无力回天,渐渐的额头冒出冷汗,脸色变得苍白。

“小兄弟,不妨西南方一观。”一道声音清晰传来,中年人聚声如线,直达叶煊耳中。

“刑仡濮,此举过了。”姬不器淡淡开口。

两人皆是武道顶尖高手,如此近距离下,丁点波动休想逃过对方的神魂感知。

“呵呵,年轻人有此棋力,十分难得。在下不忍受折磨,指一条路罢了。”

“王朝渭水,汝欲沉尸否?”姬不器冷漠的盯着这位南方来的不速之客。

刑仡濮,后辈人物,武道天赋极其恐怖,风头盖过老一辈,把众多老一辈强者拍散在沙滩上。不到万不得已,姬不器不会和刑仡濮硬刚,故对弈于此。

叶煊清楚,西南一角,大势之下,多撑几手罢了,无用。但两人的对话很有意思,难得这一子不在棋局之中,而在棋局之外?

叶煊两世灵魂合一,灵觉变得无比敏锐,心中一动,目光移到棋局南方。

姬不器眼见叶煊把视线投向南方一隅,心中甚是无奈,中盘的时候姬不器就发现棋力远不如刑仡濮,这局棋就是刑仡濮特意引导布局下成如此局面的。

叶煊这一子落在南方,姬不器就输了。

刑仡濮见景,眼中浮现一丝精光,脸色更为惬意,轻笑一声,沉尸?你姬不器敢吗?若有此魄力何故以叶煊落子定去留,叶煊已经被他引导,静等结果便是。

叶煊的对弈水平并不重要,两人的胜负手,就在叶煊落子的地方。

叶煊将两人的表情动作尽收脑海里,棋局收官,必败之局,姬不器为何还让他落子,有何意义?只怕这一子关系着叶煊自身,否则姬不器让叶煊落子,刑仡濮不会无动于衷。

那么,叶煊选择落子的位置就很重要。

刑仡濮,这个姓名很古老,名在前姓在后,其人大概率来自西南诸国,为何而来?

前有义渠启蒙相邀北方,北齐?西南?难道此人是要?

大抵不会错了。

棋力弱者,一旦陷入棋局胜负之争,被人指引,便会认为南方落子比其它地方都优,最起码是中庸的选择,不会使棋局瞬间崩溃,就会随意的将这一子落下。

此刻,叶煊察觉到了不妥之处,自然不会落子南方。

眼见叶煊迟迟不落子,刑仡濮眉头一皱,画蛇添足了,不由得冷哼一声。

叶煊顿觉脑海惊雷,大锤砸在心口处,嗤的一声,一口鲜血吐出,身躯软绵无力,瘫软下去,持白棋的手指顺势落在棋盘上,却不是南方。

姬不器面色不变,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,棋盘上虽然输了,棋局外赢了,他姬不器没有付出任何代价,就退去南方恶客。

刑仡濮将叶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,有小聪慧,但这样的人多了去,大巫师让他走这一趟目的何在?仅是为了这么一个人,见过其人后,普通年轻人罢了,有何必要他刑仡濮深入武朝北地?

对于刑仡濮来说,进入武朝地界都是危险之举,恐着围猎,有陨落之险,更不要说深入武朝北地了,这是嫌自身死得不够快吗?

难道这毛头小子竟比我刑仡濮还重要?他心中嗤之以鼻。

“小子,这是我族信物,今后到西南夷,或可有用。”

刑仡濮丢给叶煊一块令牌,飘然远去,输了,便不再纠缠。深入武朝北地,已足够给大巫师一个交代了。虽然不将叶煊放在心上,但行动上却给予重视。

“晚辈纪明仁,见过姬老家主。”纪明仁上前见礼。

“纪大人别来无恙。”

姬不器回礼,虽然他辈高权重,但面对钦天监来人,自不会端着,以礼相待。

“钦天监后辈谢沁淼,拜见姬前辈。”谢沁淼躬身。

姬不器伸手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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