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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」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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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在忙碌,我郑重地抬起头,凝视他道,“表哥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给我换个名字吧。你就看在我发了一场高烧的面子上,给我换个名吧!”

忍足也很严肃,他凝神想了一会儿道,“失忆不是逃避,要正视过去的自己。况且要是发一次烧就改一次名,警察局会很困扰的。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么?”

……一点都不好笑真的。忍足君请你不要那么严肃地讲冷笑话。如果你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的名字变成了忍足足协,你会不会风中凌乱?

而且我只说了这次改,你从哪里推敲出来的发一次烧就改一次名字。你以为发烧是打仗,需要记录战役名称啊!

就在我坚定革命信念,一定要在成年之前改名的时候,忍足将一张学生证挪到我眼皮底下。

“后天报道。”

还停留在名字的悲剧中,我顺口问了句,“警察局么?”

“如果你不准备我和一起去学校,那么迷路以后的确需要去警察局。”忍足泰然自若地站起身,遮去半边阳光。

啧啧,忍足桑,你的适应能力能不能不要太强?这对于我的脱线来说是很大的威胁。

接过学生证凑到眼皮底下,冰帝学院四个大字赫然印入眼帘。

逃过了前面三劫,最终躲不过这最后一劫。

“嗷,表哥。”我冲着忍足的背影吼,“你确定要把我塞进冰帝么?我会给你丢脸的,我真的会让你颜面无存的。”

忍足回首,依旧风度翩翩。“你不姓忍足。”

……

感情他准备六亲不认?

翻开学生证,视线迅速移到姓名那一栏。看完后,我忽感上苍待我不薄。不是“破毛羔”而是“小野猫”。

感谢完上苍后,我的第一反应便是——忍足那厮又耍我。再抬头想要寻他报复,却早不见了人影。

最后看了一眼学生证上的照片,我终于明白忍足为毛不怕我丢他脸了。其实这个兄妹关系有点远吧?……把族谱翻出来瞅一瞅,说不定五百年前才是一家。

躺回软绵绵的床上,我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使劲眨巴着眼睛。

妈妈,为了证明我还是有一点孝道的,我会每天念一句:阿弥陀佛,请让我回家。

哎,

如果神知道……

***

一连在床上翻了三个身,实在受不了那叫个不停的肚子,我毅然决然地下了床。足尖才碰到棉拖鞋,我就感觉一阵眩晕。

得,难道高烧还没退么。

伸手搭上额头,虽然知道发烧者自己是无法权衡温度的,可我还是坚信自己的体温属于健康范围内。深吸一口气,沉默三秒。

双手撑着床沿,我站起身。

不至于头重脚轻吧,这脑袋的份量还是有点悬乎的感觉。

那种微妙的感觉促使我伸手抓了抓头发。不抓不知道,一抓吓一跳。我说,小野小姐,您把您的头毛留那么长是想干毛?

甩了甩那头过膝盖的长发,我只想趴在地上呈OTL状。

让短发足足十余年的我在一瞬间拥有如此“飘逸”的头发,实在是……太惊悚。

本想把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梳梳整齐再下楼蹭饭,省的让忍足侑士那家伙倒胃口,毕竟是在别人家借宿,得稍稍注意一点。

可是大约梳了一分钟的时间后我便扔了手中的梳子。

……其实我觉得吧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

冲军似的冲下楼,却见忍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小提琴乐曲。好似听到了不雅观的脚步声,他转头。

“今天父母不在家,你有两个选择。一,在家里随便下点饺子。二,出去吃。”

“这个等等再说,我现在也给你两个选择。一,告诉我我的零花钱放哪里。二,你给我点钱。”

客厅内忽然一阵寂静。忍足侑士第一次没能及时回应。

“伯父应该是给了你银行卡,不过我想你也不记得密码了。”那么说着,忍足离开沙发向楼上走去。跨了大约两三节台阶,他顿了顿脚步。“你要钱做什么?”

“换脑袋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剪毛。”

“……”

于是我在想忍足兄是不是忽然听不懂亚洲文化了。撩起那长得跟窗帘似的的头发,我第三次解释道,“Cut……hair,you know?”

这一次,忍足是完全不想理我了。

***

接下去的一天里,和那个所谓的爸爸通电话,唠家常……不,听他唠家常,再趁机打探银行卡的密码,最后询问我要在这里呆多久。

一切事情都办得挺顺利,顺利得让我感觉很不自然。

毕竟,自家表妹忽然变了个人,这做表哥居然还能如此适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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