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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封关于扑街作者的来信/遗嘱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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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我在写到这里的时候,被推进了手术室。前几章也是在手术前的各项检查和心情调整中写的。

当时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,作者对未来的生死和很多问题都特别迷茫。

不过好在手术成功了,而这封医嘱我想了想,还是发出来吧。

当初我一个作者朋友说,只要我手术没事,他就在我生日那天为我加五更,我麻药的劲还没过,就用虚弱的声音给他发了条语音:加五更……加五更……

后来朋友加更,其他读者为我欢呼,我也笑着发了一条:总之我出力,大家都有的看。

虽然作者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,只是对气候变化特别敏感,睡觉偶尔会因为心脏疼醒,不敢剧烈运动,也害怕碰撞或者被人打一拳,连抢救的时间都等不到就要挂掉了。

但我还是希望读到这本书的人,我微小的力量可以影响到你,希望你可以相信生活的美好,跟随作者的创作,一起去感受文学带给我的“救赎”。

以下是我当初写的信:

——————

我要做心脏手术了。

当你们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,应该是我准备躺到手术台的时候了。

我平时也是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乐子人,跟朋友在一起满嘴讲段子,可哪怕外表再怎么欢乐,还是会感到不安。

在去医院检查之前,因为长期头疼和生活的不安定,作者已经度过了相当长时间的精神内耗。挣扎,不安,不甘心堕入平凡同时又摆脱不了平凡……

遇到问题我总想一个人承担,可独自承担的东西,被身边重要的人知道了,我还是会不安。

码字时的头痛,可以让我清醒地感受到,我还活着,没有消亡,也不是一个麻木的人。

我还有一本文学类实体书的书稿已经交给出版社了,最快应该年底拿到手……(现在已经开完新闻发布会了,就是本书第一章提到的情节)

我总是说,我想写一些深刻的作品,这个初心从十年前至今,从来没改变。

我总是说,我曾经跟莫言一起发表过文章,也只是在韩寒的《one一个》,同一时期、同一媒体、同一批审核作品、同样都发表了。这几年,我就像祥林嫂一样挂在嘴边,对这点小成就讲述了一遍又一遍……

好像,除了这点,还有作协会员,拿过几个奖,也得到了一些认可之外,我已经没有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。

因为我的文学野心很大,这点小成就真的不在我眼里,可我现阶段也只有这点东西。

当别人问你,你平时这么努力写作,都有什么成就呢?我如果说:“我在坚持我认为好的文学。”

那么下一刻,他就会用自己的不在乎和漠不关心,狠狠践踏了你心底最珍贵的东西。

我的不安,也让我在更新的时候,写了很多我认为喜剧的东西。我认为它们可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,可是,越不安越写得欢快,我却开心不起来。

这真是一个赛博式荒诞喜剧。

想到一本曾经读过记忆深刻的小说,《重庆孤男寡女》,男主角安生的洒脱是我一直羡慕的,可真正面对时,我才发现他的心境有多么的厉害,可以站在死亡的边缘,嘲笑死神为什么不是漂亮的小姐姐。

虽然我暂时也不会面对死亡。手术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,就算失败也只是后遗问题。

这是来自一个喜欢讲段子,同时喜欢写刀子的作者,内心见不得光的话。

我平时挺喜欢喝酒,从来没断片过,常喝伏特加,最多一次两斤多还有五六瓶啤酒自己回家,也喝过生命之水没事。等下我会跟麻醉师说一下,记得加大药量,不然中途我醒了,可能会给主刀医生讲段子……

(事实上,手术麻醉的时候,我硬抗了四十多秒才眼神涣散,连麻醉医生都愣了)

前两天跟一起玩音乐的好多朋友,在小酒馆弹唱了一晚上,平时我写词他们作曲,虽然我自己也有作曲。

我们曾经聊起来未来死后有什么规划,我说,如果我死后,一定要办一个乐子人的葬礼,奖品就是作者曾经写过的作品和手稿。在灵堂举办一个唱歌比赛,一个麻将比赛,一个狼人杀最佳老六比赛,一个酒量比赛,一个讲段子比赛,一个……我居然替自己列举了好多欢乐的活动。

葬礼结束后,我想在我的墓地旁边放一个感应器,每当有人路过就播放一段我的录音,或者在碑上刻一个二维码,好奇的人扫一扫,就会看到一行字:嘿朋友,当你看到/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你已经踩到我了。

我想让路过的人知道,这里埋着一个有趣的身体,世界上多了一个有趣的“灵魂”。

他们都笑了半天,我也笑了,好像又没在笑。

(那段时间,我用特别疯狂的欢乐,去麻痹和掩饰内心的不安)

很显然,我希望这个世界上不会多一个有趣的“灵魂”,而是没有减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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