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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少年杀母案(2)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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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10点,法医处。

莫老带着张云打算检查尸体,宋法医是市法医处的工作人员,这次的妇女被杀案就是她进行的尸检。

宋法医身穿白大褂,头戴消毒帽,脸上戴着口罩和防护眼镜,手里拿着解剖刀和手术钳等工具。“莫老,你们来了,赵局和我说了,你们做好消毒跟我进来吧。”

莫老和张云来到尸体解剖室

“死者,女性,40岁,由于失血过多,皮肤呈现出苍白或灰白色。眼球凹陷,眼球周围的皮肤松弛,眼睑下垂。口唇呈现出暗红色,指甲呈现出淡蓝色。肌肉松弛。死者胸前7处伤口,伤口较深,肉左右翻开呈现为Y型挫裂伤,推测为斧刃伤。死者先是被砍两刀于心口处,造成出血,此时死者还未失去意识,可能又做了刺激凶手的事,凶手又上前追砍了两刀,死者彻底死亡。

但很奇怪的情况是凶手在完全杀死死者后在尸体上又砍了三刀,后三刀很冷静,也很规律,不像以往我遇到的泄愤乱砍造成的伤口。”

莫老搓捻着手指,看着尸体。张云在旁边也装着思考的样子嘀咕:“是一个人为什么要分两次砍呢?第一次砍完后没确定是否死亡就离开去休息了吗?睡好了回来又砍了三刀确认死了吗?”

“对,为什么要分两次杀人?小宋,两次砍伤的间隔时间是多少?”莫老转头面向我,身体对着宋法医问道。

“大概为半小时”

“半小时吗,好的谢谢小宋了。张云跟我走咱们去警局总部。”

“啊,好好宋医生再见啊”张云推开门跟着莫老出去了。

……

我就这样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摔东西的女人,父亲受不了争吵,天还没黑就离开家了。我饿了,也跑出了家去找我藏起来的食物。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,我习惯了吵闹,习惯了女人厌恶的眼神。

这几天小街总是在下雨,好像所有的悲剧都发生在雨天,所以注定人们总会在阴雨天感到失落;我,对于这样的天气,总怀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。每当乌云密布,我内心深处的孤独与失落便如同潮水般涌来,就像一场欢声笑语的盛宴突然落幕,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余音缭绕。

在那些阴霾的日子里,我总是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思,心中所想越来越多,而伴随这些思绪的,却是愈发浓郁的忧伤。直到雷霆轰鸣,大雨滂沱,我才会迈出家门,任由冰冷的雨滴拍打在我的脸颊和肩头。就在那一刻,我感受到了乌云背后被压抑已久的魅力,随着每一滴雨水的落下而释放。

那是一种心灵的释放,是一场与自我的和解。只有在这场大雨的洗礼中,我才能找到那份平静,让自己的心灵也随着雨水一同释放,洗净那些不必要的忧愁与烦恼。

日子到了我15岁那年,一个很普通的日子,一个很自然的想法。我决定要杀掉女人。

好像是在情人节前几天,那天之前,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了。女人白天打牌,晚上突然出去了,我被锁在屋里,我越来越饿,好像快死了。情人节当天中午12点的时候,女人浓妆艳抹,浑身酒气的被一个人送了回来。女人心善,扔给我一袋“垃圾”,我活下来了,心中却莫名的伤感。一小会儿,女人躺床上睡着了,我拿着男人送我的斧头悲伤的看着她

2006年2月14日。我跑出了家门,天空乌云密布,天空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,阳光被彻底遮挡,四周变得异常昏暗。风速逐渐增强,树枝剧烈摇摆,发出呼啸声。气温急剧下降,寒风刺骨,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。大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,暴雨即将来临。乌云低垂,仿佛随时都会倾盆而下,大雨将至。这种天气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一场释放。我讨厌下雨,站在街上拿着那把斧头看着天空。

回到家,女人睡着了,我拿着斧头看着她,抬手又放下,抬手…又放下,抬手……又放下。我哀伤的转过去走到了门口,几滴雨打湿了鼻子。一阵风,就像那三天一样冷。我走回了屋子,高举斧头,狠狠砍下,发疯似地在女人胸口上一共两刀,我一片空白,本能地哭泣,女人疼醒了,尖叫着把我推倒在地上,女人挣扎着向门口跑去,下一秒我追上去把门关上了,女人由于失血过多开始脚步打颤,来回摇晃倒在了地上,女人抬头看着我,眼神凶狠的看着我,我害怕的上去又砍了她两斧。

她的血喷了两米远,满墙都是。看着低下的头,我一下子安静了,恢复了正常的表情。

屋外雨下大了,我走了出去,任由雨落在我身上。这时候男人回来了,我笑着打了个招呼:“我饿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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