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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老的心机醉狐23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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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洲洲太累了,脑子里混混沌沌的,加上下午那一顿鞭刑,倒在他怀里就要晕过去。

“郎君。”

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裴衔听只听到她细细软软的声音因为虚弱别有一番韵味,抿了抿唇,抱起人就往外去。

费洲洲只觉得自己在一个被窝里暖的有些不真实,想尽力去拥抱那缕温暖。

飞檐走壁的裴衔听被怀里的人弄得有些想,按住作乱的小手,低声道,“这么想我吗?”

知道怀里的人晕了过去,得不到回答,自顾自的接上,“我也是。”

到了王府,裴衔听帮她擦洗干净身子,放到床上等着太医就诊。

站在高高的房檐下,眉目间多了几分冷意,“把质子带来,活口。”

几道黑影迅速消失在院中。

“出来吧。”

站在走廊拐角的薛知意走到他身前,苦笑的问候着,“今晚吃饭了吗?走去我那吃点吧。”

“我们根本没有关系,少跟我来假惺惺的一套。”

是吗。

薛知意藏在袖子下的手绢被掐的快陷进肉里。

眼底的恨意根本藏不住,“为什么?就因为她回来了?她凭什么,一个花瓶罢了!”

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,常年在外征战的手带着老茧与伤痕,这力道打在脸上不足死也毁容。

薛知意惊得忘了哭,摸着自己的脸跌倒在地上。

他敢打她?!

就是是大婚新娘互换又怎样,自己哪里不比长姐优秀?

谦卑有礼,学识渊博。

反倒是费洲洲,从小便不在学堂上学,胸无点墨的废物。

还想再说,一把剑直指眉心,裴衔听懒得与她废话,“她会帝王术,识得满朝文武的脸,知晓哪里的灾民霍乱,哪国值得交往,哪些为人民所需,哪些为民所利。”

裴衔听的剑刺进她的颈间半分,血顺着剑流到了地上。

他很想现在就杀了她,但是房里的人怕是要伤心了。

费洲洲:你清高,你杀女主角。

“她会的,你一样都不会,你现在所学,不过是她十岁时的功课。”

薛知意哭着哭着就笑了,颓然的自嘲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
剑的主人危险的眯起眼眸,把剑收起,一个眼神都不曾留下。

“她不喜欢血。”

走廊下,月亮也是残的,不知道是人的心更难得,还是天上的月更难够到。

薛知意狼狈的坐在地上用裙摆一下一下的擦着地上的血迹,麻木又感伤。

等费洲洲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装扮华丽的房间里时,有一瞬间的脑子停机。

“醒了,醒了来喝药吧。”

裴衔听坐在床边把她扶起来,在她腰后垫了个靠枕,让她舒服些。

茫然的喝下他喂的药,好苦,刚想吐,就被塞了块蜜饯在嘴里。

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,小白这时候也回来了。

“宿主宿主,我回来啦!”

“你还知道回来?快点看看我还要在这呆多久。”

“啊,啊?啊!哇靠,宿主你怎么带着男配一起进入隐藏任务了?虽然他没有记忆。这不得加钱啊,等我去汇报。噢噢噢,你问什么时候能走是吧,等男女主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了。”

床边的裴衔听勾着她的手玩得不亦乐乎,也不影响她在沟通,只当她在发呆。

她的手怎么可以这么小,还软软的,用力一点会断吧。

费洲洲想抽回被磨砂手掌按摩的手,被紧紧攥住了。

“你想干嘛?”

“想你。”

强忍住不给他一记暴扣,费洲洲无力的靠在后面,

“哦。”

怎么裴衔听变成的四王爷还是这么死性不改。

某位四王爷顺势摸上了她袖下的手臂,满是伤痕。

那天帮她洗干净的时候他就看到了,全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鞭伤和勒痕。

目光触及的每一处都让他怒的想把金云昂大卸八块拿去喂狗,但是太便宜他了。

他总有办法让质子生不如死。

手指磨蹭着她的手,裴衔听眼下翻涌,回想起她那天在温泉里因为不舒服发出的呻吟,眼尾泛红。

费洲洲奇怪的看着他突然红红的眼眶,像个可怜兮兮的大尾巴狗。

以为是他心疼自己,侧了下身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,“没死呢,哭什么。”

“想。”

“想什么?”

下一秒,自己的手就被按在了一处温热的地方,吓得费洲洲想踩着风火轮跑回天界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,我还病着。”

费洲洲头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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