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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七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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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圆的盖子,抬起,三个骰子上静躺在盘上,出现的,分别是,五,四,六。

柳言之瞪大了眼睛,是大。

柳言之不信邪,再来了好几次,依旧赢不来。

“你出老千”柳言之怒道。

左市成手一摊开:“大可搜身。”

柳言之没放过这样的机会,她不说她也会叫人搜。

只是结果,有些叫人难以接受。

她咬牙切齿起来,赌徒惯有的,天性被激发了,立马进入下场六博,这是一套下棋的对比,吃完对方的棋子得胜。

对弈中,柳言之没几回合,就输了,左市成可是疏通兵法的用兵之将,对付柳言之,别题有多简单。

柳言之拿出了牌九,咧嘴嚣张道:“这是我玩得最好的赌局,牌九以及麻将,我不信,你还能赢我。”

左市成闻言,不由得露出笑意来,她说自己样样略懂是真的,宫里当差时,闲下来的人们总爱偷偷聚众赌博,门道自然莫得透,至于后头出来的麻将,也是因为没战打了,闲下来的军人,总得有事情消遣,顺着也学了一手。

“哦,那我可得悠着点。”左市成道。

这话听在柳言之耳朵里,顺耳极了。

牌一个个打出,柳言之居然一点数都没驳回,满盘皆输,后头的麻将也是,不晓得左市成做了什么,胡牌跟喝白开水一样简单。

柳言之再也忍不住了,拍碎了桌面的几个麻将,怒道:“你绝对出千了!”

左市成也不隐瞒,大大方方的道:“对,可是你找得到证据吗?”

“你”柳言之怒不可遏,却没有把这人抽一顿的想法。

殊不知在左市成身后的阿花,才是看得最明白的,他看着被左市成摩擦后微微弯了弧度,被射进壶口的箭,因为弹性,上去检查的人,取出来,箭又回到了原样。

看着筛子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个面。

看着桌面上的牌子掉进左市成衣袖里,滑动到脚下,到了鞋上弹回。

阿花他一直都是眼力耳力惊人的人,左市成这些小动作,自是躲不开他的法眼。

太阳悄悄的爬到了山头,斜射下来的余晖,拉长了房屋树影,阿花看着从门照进来的光,金灿灿的。

左市成一转身,坐在椅子上,搭着一条腿,身体微倾,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道:“柳寨主,我赢了。”

柳言之因败了气急败坏的情绪,不过几吸间,便化解了,站着捏起一搓被拍碎了的麻将粉末,从手中揉落回桌面上,看向左市成道:“这便是能让本寨主,解气的法子?”白色单边袍下,穿着黑色护腿的长腿一抬,嘭的一声,把桌子给劈成两半,上头的麻将洒落一地,其中一个咕咚咕咚的掉到了阿花的脚边,碰撞上了他沾满污渍的白色绣鞋。

阿花看向脚边磨得光滑的方块小石子,伸手把它捡了起来,是张花牌,上头刻着秋字,阿花洁白光滑如白瓷的手指,轻轻的摩擦过上头刻着的纹路,凤眼警惕的看向一步一步向左市成走去的柳言之。

柳言之黑色的鞋碾压过地面上的木屑和麻将,伸手掐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左市成的脖子,扬起嘴角,道:“赢了,那就去死吧”。

她收紧了手上力道,左市成看她的眼神,让柳言之十分厌恶,就像什么都被看透了一样,一个受制于手底下的东西,怎敢藐视她。

柳言之心中的愤怒,燃到了一个瓶颈上,忽略掉了边上的阿花,竟被突然窜上来的他,咬住了手臂,一瞬间的痛感,让柳言之松了松手上的力道:“找死!”

她言罢,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向阿花脑门轰击,却被绕过阿花腰部的手,扭转间接住,化解了力道。

“嗯”左市成清了清嗓门道:“柳寨主,火气过旺,易伤身,不妨静一静,听小人,先把话说完。”

“呵”柳言之冷笑,面前的人显然武力在她之上,先前却不还手,任由让自身置身危险,真是狂妄自大,她有些欣赏这人了,她倒要听听,这人想和她说什么。

柳言之抽回了被左市成握住的手,看了眼依旧死咬着不放的阿花,正想说什么,左市成已经把手探到阿花的下巴,把他给掰了过去。

柳言之见此,松开了掐着左市成的手,揉了揉被阿花咬出血的部位。

左市成伸出食指,抹去了阿花嘴角的点点血,收手,调倜道:“你这牙口可比锯齿。”

阿花听着,就在脑海里想像了下自己,变成锯齿的一排牙,摇了摇头把画面甩出脑外道:“是贝齿。”

左市成见阿花温怒的模样,不由觉得自己的腰和屁股十分疼痛,她道:“嗯,对是贝齿。”她言罢伸手把阿花捞到了她边上后方点的位置,移动间阿花的视线落到了左市成被掐出些红痕的脖颈。

柳言之:“锯齿........络小姐,当真有些别具一格。”

“吔”左市成有些怪异的看了眼柳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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